為期三個星期的鼻竇炎治療終於結束,BOY每天吃藥,不能間斷,甚至半夜都要挖起來或是被他的咳嗽聲嚇醒而跳起來餵他吃藥。學校老師已經看不下去,問了我們三次BOY到底要服藥到什麼時候。我也不知道啊!醫師沒說停我也不敢問,但停藥的時間點恰巧與我們搜尋的資料相符合,當醫師說不必吃藥的同時,我幾乎要落下淚來。


反觀BOY前面那位小弟弟,聽說他已經吃了半年多的西藥,他的哥哥吃了一年多,聽得我手腳發軟額頭冒汗,他們母親的內心該是何等的煎熬!看他們樂觀的態度,幾乎是吃藥當吃補,是非常聽話並尊崇醫師指示的病人,我由衷的佩服。過敏兒滿街都是,苦了孩兒也累了父母。


九月二十八日,上網詢問以及幫忙清掃家裡的游姐聽我述說了孩子的身體狀況,他推薦我們到中山醫院兒科找吳克桓醫師,我們立即掛號看診。


到了醫院三樓兒童門診,滿坑滿谷的孩子擠滿了整個大廳,有新生兒門診、一般門診、心臟科與過敏兒門診。當醫師一看BOY,如同曾經看過的所有醫師說的一樣:「過敏性鼻炎喔!」「嗯!」我只能點點頭。看了BOY的鼻子就說:「應該是鼻竇炎。」「鼻竇炎?」我著實被嚇了一跳。「先去一樓照X光,等片子出來再下定論。」醫師說完沒等我發問就想趕

人,當時有點無奈,心想反正照完X光還有機會。


BOY這次很合作,乖乖得讓醫師哥哥(清一色的年輕實習醫師,不忍心叫他們叔叔)幫鼻子照相。等看片子的時間很漫長,好久沒這樣抱著BOY(雖然日記大多是描述BOY的生活),他也像隻小貓一樣的賴在我身上靜靜的看YOYO,感覺BOY重了些,身體結實了些,經過一年多學校生活的鍛鍊,不再像弟弟一樣軟嫩的肉肉,已經從幼兒蛻變成一個強壯的小男孩。


「你看!他的鼻竇一片白白的,裡面全是發炎的鼻涕。正常健康的鼻竇,從相片看起來是空空黑黑的。」

「先拿藥回去吃,下星期再來,預計吃二十天。」

醫師低頭很認真的寫著我看不懂的英文,望著他那發亮的頭,我忘了要問什麼。


拿了下星期的預約單與健保卡走出診療室。

「你剛怎麼不問問題?」

「妳要我問什麼?」

「每次看病的時候你都很多疑問,怎麼這次沒有了?」「是不是被吳醫師的威嚴與那閃閃發亮的頭震懾住?」哈哈哈~~


老公說可能是因為大醫院病人多,醫師給一個病人的時間不長,如果不是把握時間問,醫師就開始趕人,也可能他會以為病人沒有其他問題。


十月三日和十月八日,我們依約前來門診,醫師一樣什麼也沒說,但更仔細的看BOY的鼻子與聽診之後,他說情況好轉,把其中一種藥拿掉,是最苦的那顆。我說太好了,不然孩子吃得哇哇叫一直說好苦,這句話竟然讓吳醫師笑了起來,還對BOY說很勇敢。原來,他沒有想像中的冷面無情。十月十二日的門診,吳醫師說下一次要照X光看復原狀況。


十月十七日第五次看診,醫院電腦系統出了問題,BOY是33號照完X光再上樓回診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,後面還有十五個孩子在等待,BOY揉揉眼睛幾乎快睡著。九點四十五分老公打電話回來說看完了準備回家。


這次BOY沒有帶口服藥包回家,拎了一個鼻噴劑,含類固醇,每天找最容易咳嗽的時間噴一次,最好是固定時間。先把鼻涕擤乾淨,兩邊鼻孔各噴一下然後吸進去,再睡覺。因為我們觀察BOY在晚上睡覺前最容易咳嗽,應該是鼻涕倒流所導致。然後,一個月後回診觀察。


這兩天BOY的鼻涕變多,我開始緊張,不停的叮嚀在學校也要喝熱水,記得擤鼻涕,午睡起來要加件背心或外套。只要一聽到BOY有鼻涕或是咳嗽,卻又開始不由自主的心慌,縱使半夜BOY咳一兩聲,我也可以立即跳起來看看他摸摸他或是倒杯熱水逼他喝下。下星期要回診,希望沒事。



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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